
隔天清晨四點醒來,原本也是要拍日出的,結果因為海面上的雲層太厚而作罷,忽然心中暗自竊喜,畢竟我不是那種用功的學生。再多睡了二個小時,找不到可以偷懶的藉口,收拾好行李再往桂花巷那去,早晨的光線和昨日下午的完全不同,時間有限情況下,鏡頭因為室內外溫差太大而起霧,大家又是一陣手忙腳亂,一直到九點才又趕緊的回去集合,前往下一站-桶盤。
隔天清晨四點醒來,原本也是要拍日出的,結果因為海面上的雲層太厚而作罷,忽然心中暗自竊喜,畢竟我不是那種用功的學生。再多睡了二個小時,找不到可以偷懶的藉口,收拾好行李再往桂花巷那去,早晨的光線和昨日下午的完全不同,時間有限情況下,鏡頭因為室內外溫差太大而起霧,大家又是一陣手忙腳亂,一直到九點才又趕緊的回去集合,前往下一站-桶盤。
如果一個人的記憶是有限的,你會選擇什麼樣的記錄方式呢?
可憐的我。在「記憶」這方面是沒有選擇能力的。唯一的選擇,就是隨魚尾紋的成長,記憶一點一點的遺失。如果不是曾買了個小小的紀念品上面有著1995年的數字,我對十年前的澎湖印象是少的可憐。